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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孫中山的「母校」到 AI 時代的領跑者—為什麼香港大學依然是 「No.1」?

如果香港的高等教育是一頂皇冠,那麼香港大學(HKU)無疑是皇冠上最耀 眼的那顆明珠。許多人對港大的印象,仍停留在陸佑堂的紅磚牆,或是世界排 名前列的學術地位。但最近,當我再次走進港大的招生開放日(Open Day),

我看到的不僅是歷史的厚重,更是一種令我戰慄的「進化速度」。今天,我 想帶大家重新認識這所百年名校—看看它如何從孫中山先生的搖籃,進化為 AI 時 代的戰艦;看它獨特的「舍堂文化」如何重塑一個人的靈魂。

 

前言: 一聲「學長」 ,跨越百年的回響

 

每次走進港大本部大樓,看著那孫中山先生的銅像,我總會想起他在 1923 年訪 問港大發表演講時提到:「香港與香港大學是我的知識誕生地」、「革命思想 系香港得來」。


這不僅僅是一句客套話,這是港大基因的注腳。 港大的前身,是 1887 年成立 的香港西醫書院,而孫中山先生正是它的首屆畢業生。 從那時起,「格物明 德」 的校訓,就與「開眼看世界」 的先鋒精神緊密捆綁。


這種從醫學院起家的嚴謹與卓越,貫穿了港大一百多年的歷史。 直到今天,港大醫學院(HKUMed) 依然是全球醫學界的「聖地」。從發現 SARS 冠狀病毒,到由袁國勇教授領銜的抗疫研究,港大醫學院始終站在全人類對抗疾病的 最前線。 這種卓越,不是一朝一夕的爆發,而是百年如一日的沈澱。

 

但今天,我想聊的不僅是歷史,而是讓我感到驚訝的「現在」 。

 

 

一、 Open Day 的震撼:當 AI 滲入每一根毛細血管

 

最近一年的港大本科入學資訊日(Open Day),我去現場轉了一圈。 坦白說, 作為一名長期關注教育的人,我被深深震撼了。不是因為校園的美麗,而是因 為課程設置調整的「速度」 。


在內地,很多高校也在談AI,但往往局限於計算機學院,或者開設幾個新專 業。修改一個教學大綱,可能需要層層審批,走完流程,技術可能都迭代了兩輪。



但在港大,我看到的是一場全學科的「 閃電戰」 。

 

1. 萬物皆可AI

 

我走進建築系的展位,學生們不再只是展示模型,而在展示如何用Generative AI(生成式 AI)輔助設計草圖,優化結構; 我走進法學院的講座,教授正在 演示如何利用 AI 工具檢索幾百萬條判例,並分析其中的倫理風險; 甚至在文 學院, 比較文學的課程已經開始探討「AI 創作與人類文學的邊界」 。


港大最近宣佈,全面在教學中整合生成式人工智能(GenAI)。它沒有像某些保守的學府那樣禁止學生使用ChatGPT,而是不僅允許用,還免費給師生提供GPT-4 等頂尖工具,並要求學生學會「如何與 AI 共舞」 。

 

2. 令人生畏的「響應速度」

 

這就是香港大學最恐怖的地方。 它對市場和科技變化的嗅覺,是敏銳且即時的。 當世界在變,港大的課程下個學期就能變。這種靈活性,讓港大的畢業生 永遠不會因為教材滯後而被時代拋棄。


相比之下, 內地許多院校雖然硬件越來越好,但在軟件更新和課程迭代的機制 上,依然背負著沈重的行政包袱。 這種「 時差」 ,或許就是世界頂尖與普通的 距離 。

 

 

二、 體制之謎:高度的獨立與自主

 

為什麼港大能轉變得這麼快? 這背後,是香港大學體制的核心優勢—高度的院校自主(Institutional Autonomy)。

 

1. 學術自由是創新的氧氣

 

在港大,教授們擁有極高的學術自由。他們不需要為了迎合某種行政指標而去 開設課程。如果一個教授認為「AI 倫理」是未來法學的關鍵,他可以迅速在學 院內推動開設這門課。 這種自下而上的創新機制,保證了學術永遠跑在行政的 前面。


2. 全球搶人的底氣

 

港大沒有所謂的「編制」 限制。它的招聘是面向全球的(Global Recruitment)。 只要你是某個領域的頂尖大牛,無論是來自麻省理工、劍橋還是斯坦福,港大都能給出匹配國際水準的薪酬和科研啓動資金。 這種完全市場化的人才流動機 制,讓港大始終保持著「換血」 的能力,永遠有一批最聰明的大腦在這裡碰撞。

 

 

三、 港大的靈魂: Hall Life 與「全人教育」

 

如果說學術和 AI 是港大的「骨架」,那麼捨堂生活(Hall Life)就是港大的 「血肉」和「靈魂」 。

很多內地家長不理解,宿舍不就是睡覺的地方嗎? 在港大, 絕對不是。

 

1. 這裡的宿舍叫 「Hall」,不叫 Dorm

 

港大的捨堂(Hall)源於英國牛津劍橋的學院制傳統。每一間捨堂——無論是 傳統的聖約翰學院(St. John's College)、利瑪竇宿舍(Ricci Hall),還是新建 的賽馬會捨堂——都有自己獨特的文化、歷史,甚至「 圖騰」 。


在 Open Day 上,你會看到不同捨堂的學生穿著不同顏色的「堂服」,喊著整齊 劃一的口號(Dem Beat),那種歸屬感和凝聚力,是內地大學班級概念無法比 擬的。

 

2. High Table Dinner:吃出來的貴族精神

 

港大最著名的傳統之一,就是高桌晚宴(High Table Dinner)。 試想一下:在 一個古典的餐廳里,長桌鋪著白布,點著燭光。你和同學們必須穿上正式的綠袍(Gown),正襟危坐。 坐在高桌(High Table)上的,可能是諾貝爾獎得主、最高法院的大法官,或者是商業巨頭。

 

這不僅僅是一頓飯。

這是禮儀的訓練: 刀叉怎麼拿,祝酒詞怎麼說,如何得體地與鄰座交談。

• 這是階層的打破: 你有機會在晚宴後,走到高桌旁,與那些平時只能在 新聞裡見到的大人物面對面交流。

 

我常說,教育的本質是社交的藝術。 在 High Table 上,港大學生學到的自信、 從容和社交禮儀,是他們未來出入中環寫字樓、走向國際舞台時,身上那股獨 特的「精英味」 的來源。


3. 搏盡無悔(Go All Out)

 

捨堂文化並不全是優雅的吃飯,更多的是熱血的拼搏。 港大的捨堂之間有激烈 的體育和文化競技。為了幫捨堂贏得一場曲棍球比賽或戲劇比賽,學生們會通 宵達旦地訓練。 這裡流傳著一句話:「搏盡無悔」。 這種為了團隊榮譽而毫 無保留地燃燒自己的經歷,讓港大人在畢業後,擁有極強的團隊精神(TeamSpirit)和抗壓能力。 他們懂得如何在規則下競爭,懂得如何面對失敗,更懂得 如何領導團隊。

 

 

四、 結語:在港大,看見未來的形狀

 

回到開頭。 從孫中山先生學醫的那個年代,到如今 AI 席捲全球的時代,香港 大學為什麼能一直屹立不倒,甚至越來越強?

 

因為它不僅是在傳授知識,更是在塑造「人」 。

 

• 它的醫學院,教會學生嚴謹與仁愛,那是對生命的敬畏;

• 它的 AI 變革,教會學生敏銳與適應,那是對未來的掌控;

• 它的舍堂生活,教會學生擔當與優雅,那是對社會的責任。

 

作為家長,如果您希望孩子不僅僅是拿到一張名校文憑,而是希望他/她:

 

• 擁有一顆「 中國心」,卻能用「世界語」思考;

• 掌握最前沿的「硬科技」,卻擁有最得體的「軟實力」

• 在一個高度自由自主的環境中,學會獨立判斷,學會為自己的人生負責。

 

那麼,香港大學,依然是這個星球上最好的選擇之一。

 

在這裡,孩子不僅會遇見大師,遇見真理,更會在某一次 High Table 的燭光 中,或是在某一次通宵的 AI 項目中,遇見那個更卓越的自己 。

 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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